景深其实不该搭理江州。
因为江家的局势在那放着。
有他在前。
就算是江州用他一直没用过的那笔钱砸,江家也照样爬不起来了。
还会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,而引得群起攻之。
距离江家败落,江州滚出京市,没几天了。
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。
却没忍住,侧目看向地上的江州,启唇说:“我所杀,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桑桑。”
他手掌和成拳,冷声道:“是有了权势后无所不为,无恶不作,不知道哪天会横死街头的南桑!”
景深回身,眉眼微压,阴沉道:“她该死。”
江州攥着景深裤脚的手一寸寸的收紧,紧到指骨青筋毕现,“那个南桑是该死,可你杀的,的的确确是已经变回从前的桑桑。”
南桑身上的罪名太多。
看着桩桩件件都和她有关系,可也都证据不全。
景深出马,依旧证据不全,江州就认定了是栽赃陷害。
就算不是栽赃陷害。
在江州心里,愿意帮他,愿意把钱还给他,还要请他喝下午茶,没有了算计和利用,只剩下平和的南桑,就是从前的南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