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说:“我还在和他夜夜笙歌,是他的枕边人,想拿到一份标书,轻而易举。”
杨总瞳孔闪烁半响,“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拿假的标书骗我。”
南桑鄙夷:“你损失在哪呢?胆小鬼。”
这桩买卖。
不管从哪看,他都没有半点损失,而且还会多出很多的胜算。
杨总应下了。
南桑低低的呼出口气,起身离开包厢。
刘全追上来,“把景哥……不是,景深从里面踢出去不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北部的地都在景深的名下,踢出去根本不可能。
南桑这么说,只是想等着后期,能不能因为景深,和他联手而已。
自打上次后,南桑一直没什么机会和政商名流接触。
她很珍惜每个和圈里人结成同伴的机会,不是威逼利诱,是利益纠缠。
南桑在外面抽了根烟,坐车回家。
景深最近大都是十二点之后回来。
南桑掐着点在十二点前进来,景深果然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