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自己都没发觉,她现在的样子和从前很像。
不是十八岁后的六年,是朝前数的十八年,有点懵懂的纯。
景深怔怔的看着南桑的眼睛和唇角恬静的笑。
垂首没说话。
在电梯门开后抬脚进去。
后背靠着电梯墙板,垂头轻踩脚尖没说话。
一般情况下,景深不说话,南桑就该不说了。
但景深和陈绍萱领证的事一直在朝后拖。
她和江州签的合同是十天。
已经把时间又朝后推了十天,虽然留出的时间足够了,不管再出什么变故,景深和陈绍萱都该把证给领了。
但还是莫名有点忐忑。
南桑站的地朝前,她从电梯反光里看后面脸色苍白,竖起拳头轻咳两声,并按住小腹,像是怕牵扯到小腹伤口的景深,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景深伤了三天。
南桑知道,刚伤就知道,他像是伤口发炎高烧也知道。
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问。
景深抬眸,在电梯反光板里和南桑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