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的烟已经丢了。
单膝蹲下皱眉拭去她额角溢出的细汗,“不舒服?”
南桑刚才问他叫什么名字的声音太轻,景深没听见,手抬起轻触她额头。
听见南桑启唇,“景柏。”
景深恩了一声,俯身在她额上落了一吻。
这算是回应,也是间接的测温度。
没有烧。
景深偏脸,手朝后触碰了瞬耳后。
温度正常,可南桑明显不正常,脸色发白,瞳孔怔愣,额头好端端的出了汗。
这地的温度是偏凉的,景深感觉她穿这些应该不会热,皱眉把她拉到坐起来,轻捏她掌心,温热有水汽,正常。
接着垂眸看她的指甲。
南桑的外伤就俩,指甲和肚皮。
肚皮那定了型,皮肉疼痛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消了,再用云南白药喷搓,意义不大。
青淤给她时间自己可以消散。
指甲看着严重,但因为消炎和清理及时,也在慢慢恢复。
景深细细的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