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扎下的力道很狠。
只是两秒的空档,便将大管麻醉剂按了下去。
这麻醉针她见过,聿白队里当初给江州急救的人带着的。
江州那次外伤面太大,消炎酒精能活生生把人疼死。
那队里急救的只是下了半管。
江州除了休克痉挛之外,没有再醒过。
后来唤醒都是难上加难。
她和陈雪一起坐下时便看见她腰间配着的和那人一样的盒子了。
提出景深,没有半点悬念,要来了一针。
针管不大,但是细长,无法隐藏。
尤其是景深太敏锐。
南桑辨不清楚他有多敏锐。
但在山上这几天,除了那天一觉睡到中午的深沉外,其余的时候感觉都不行。
吃喝睡觉等,没一个能机会能下手。
那么只能现在了。
南桑扎下按完一气呵成,没有半分阻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