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抱住大汗淋漓疼痛难言的脑袋,微微躬身,一口又一口缓和着呼吸。
几秒后抬手把聿白伸出想触碰他的手打掉。
聿白猛皱眉:“我喊了您近三分钟,您没听见吗?”
“怎么这么多汗?您哪不舒服?”
“江总,江总,江总。”
江州哑声打断,“喊不醒是麻药过去的后遗症。”
他掀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的厚毛毯,“出汗是热的。”
江州额头汗水不断,眼带红色,脸发青,胸膛起伏弧度略高,但面色却平静并且稳定,声音同是,“我睡了多久?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”
聿白打完电话江州已经睡着了。
他没打扰,去了一直在哭的驾驶舱船员小曾那。
小曾是开船的,但只是副手,单独控船这是第一次,而且属于派遣,不是直辖。没直面过任务,很害怕。怕船开不好,怕突然来的雇佣兵。
聿白稳定了他的情绪,和他一起定路线。
又去看了眼背对门躺下的南桑。
去检查了遍燃料和物资,重新装备了枪。
再出来,江州还在睡。
刘老的电话来了,找江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