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少堂躺在床上，也许是今日见了萧妙妙的缘故。她特许卓玛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。
二人抵足而眠。
“小姐，你在想那位故人！”
卓玛的声音很轻。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柳少堂笑了起来，卓玛这丫头是她所识之中，最像凡人的。她不打坐，不闭关，不传音，不卖弄术法等等。每天和凡人一样，起来或收拾屋子，或伺候柳少堂。
当然也是最像柳少堂的。
真·凡人。
“是在想念一些故人。”柳少堂见卓玛没有说话，反问道。
“卓玛，你想念你的父母吗？”
卓玛愣了下。她摇了摇头。
“我是在寺庙边。被法王捡到的。听说父母已经去世我对他们没有什么感觉，只是感恩他们将我带领到这个世界。”
柳少堂没有想到。卓玛居然和她有类似的经历。
她笑道:“我也是被师傅在山神庙捡到的。同是天涯沦落人啊！”
“我的父母你也见过。一个胖胖的老头儿。还有一个傻乎乎的妇人。”卓玛知道柳少堂说的是福庆公主拜师时来的安南侯爷和夫人。
“小姐，你离开前应该多陪陪侯爷和夫人的”
“是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