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饭以后,傅宴时将刚才团团圆圆玩的那些玩具都收拾起来。
许清欢就知道,他不是洁癖被治好了,只是被他暂时克制了而已。
“好。”她从背后抱住傅宴时,“只可惜,哈尔滨现在没有下雪。”
“它总会下的。”傅宴时转过身,将她完全纳入怀中,“我们可以住在哈尔滨一阵子。”
“你工作呢?”
“有周斯泽在。”
许清欢笑着摇摇头,“还是算了吧,你身体重要,得赶紧回瑞典才行。”
“许清欢,我不想你有遗憾。”
在他怀里的傅宴时摇摇头,“我没有遗憾了。”
这辈子能有个人把自己如此捧在手心里,视若珍宝,小心呵护,她还有什么遗憾的?要是非得说出来一个,那可能就是无法共白首吧。
......
周斯泽在公司里刚开完会,起身从会议室走出来,就看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。
他这边接起来,那边喊住秘书,“你把刚才会议的统计文件交到总裁办公室,给林秘书,然后告诉他我下午有事,不在公司。”
“好的,周总。”
交代完,周斯泽才和母亲说话,“喂,妈!”
“你开完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