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许清欢自己都能理解傅宴时选择袒护他爸妈。
为人子女,这是孝道,况且他妈妈还有严重的病,送监狱无疑是直接送她去死。
“所以我才要安抚住傅宴时,找机会越过他的监视单独和B7联系!我怕错失了这次机会,咱们就无缘和B7接上头了。”
她的理由向来都很具有说服力。
让聂至森甚至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反驳劝说的话来。
“欢欢,我担心他会强迫你!”
“他说了,只是和他吃一顿晚餐而已。”
“你信?”
许清欢点头,“我信,他从没骗过我。”
......
看着聂至森的车离开,直到消失在视线里,许清欢才走回去。
傅宴时就站在原地等着她,只是手上比刚才多了根点燃的香烟。
他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浅了许多,薄唇边的血珠也凝固了,浓密的短发稍稍凌乱,和他傅总的高冷人设有些差异。
傅宴时将西装外套脱掉了,搭在自己的臂弯上,即使这副略显狼狈的模样示人,也仍然有种豪门贵公子的矜贵感。
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优越。
他的黑眸始终追随着许清欢的身影,看着她走向聂至森的车,交谈后又乖乖的走回自己身边后,薄唇才再次有了些弧度,这也让唇瓣上刚刚才凝固的伤口,又重新裂开,渗出新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