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宴时不上药,更不去看医生,他想让这伤口结痂,留疤,能时时刻刻看到。
他衣服还没有穿好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低头瞥了一眼,是周斯泽。
这个时候他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?
傅宴时蹙眉,按下接听键,“说。”
“你这语气真严肃,是谁惹你生气了吗?”周斯泽的语气总是高八度的,好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烦心的。
“没有,有事就说。”
傅宴时慢条斯理的系上衬衫扣子,神色恢复平日里的严肃。
“也没啥事,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突然跑去京州市了!那边可没有咱傅氏的项目啊。”周斯泽这话根本就是明知故问!
京州是个什么地方,他怎么可能不清楚。
“随便走走。”
“哦,随便走走就去了许清欢的故乡是吧!别掩饰了,我还不知道你么?之前你就偷偷去过几次京州,是去那里找回忆了吧!我说宴时,你也应该放下了,她都已经——”
每次说到这里,周斯泽就卡住。
傅宴时还在等他往下说,他就话锋一转,说到了别的上面,“傅氏现在的事情多如牛毛,你真的不应该把时间精力放在缅怀许清欢的上面了,而且你结婚的消息现在大家都在议论,股东好几个给我打电话,想问问其中的内情,你说我怎么回?”
“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“是你的私事,但你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啊!如果你是普通百姓,你想娶谁就娶谁,现在这不是情况不一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