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时用手将烟掐灭,感受那种灼烧的刺痛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可没用。
终于,他起身走下车子,迈开长腿朝着小区单元门走去。
刚进去没走几步,他就听到了上面有似乎是许清欢的声音。
“嗯......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......以后我只要他陪着我就行了......”
傅宴时的全身猛地一僵,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,彻骨的冷,冷透。
她口中的他,是指聂至森吗?
她居然喜欢聂至森,喜欢到这个地步!
事到如今,傅宴时都不愿意用爱来形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,他只觉得他们充其量是喜欢而已。
身体像是被冻结了一般,痛的无法呼吸。
傅宴时用手抚住自己的心脏处,那密密麻麻的痛意快要让他不能呼吸。
蓦地,脚步声自头顶传来。
很快聂至森的声音也进了耳朵里。
“你还没走?”
傅宴时抬眼看他,眸中有恨意,也有嫉妒。
是,他傅宴时也有嫉妒别人的这一天。
但与他不同的是,聂至森的脸上更多的是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