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月清淡淡问道：“刚刚张锡凡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？”
白燕闻言一愣，她之前的确听到黄月清和张锡凡在门口的对话。由于她也知道黄月清才从审查中脱身而出，再加上张锡凡是市政府过来的，所以两人认识也很正常。
白燕知道黄月清这个女人长袖善舞的本事，她那点微末道行，到了这个女人面前，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不过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和哪个男人都来电，她也知道很多人都被这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。她一句话，就会有人不要性命的维护她。
张锡凡这个级别，白燕根本不会认为，他能够入黄月清的眼。
可事实是，黄月清为了张锡凡竟然去而复返地打听。
白燕心里好奇，不过还是先回答黄月清的问题：“他现在是果子村乡村振兴工作队队长，果子村之前有个产业带头人，搞得挺不错。文轩在他那里拿了不少货，一直没有付这个钱。张锡凡过来，是想要找文轩讨回这笔钱，希望我帮他约见文轩。”
文轩就是白老三，本名白文轩。
白燕直接称呼名字，显然黄月清也是认识白老三的。
黄月清冷笑一声：“白老三的性格我知道，他应该不是拿了不少货，而是直接把人家搬空了吧。这小子胆子也大，什么产业都敢盯着。这件事也就是发生在这里，楚承那个傻货在前面顶着。换个地方，白老三现在缝纫机都蹬得冒火星了。”
白燕讪讪一笑：“那个产业带头人翻不出什么浪了，小三子的局做得很漂亮。派人过去挑拨一些村民把这个带头人家抄了，还给囚禁起来。现在这个带头人就算没疯，只怕也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