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毅斐大概先想了想这个人,然后突然问道:“当初组织部去殡仪馆里面把你接回来的人中,应该就有这个方秋吧。”
张锡凡闻言呵呵一笑,坦然说道:“的确是的,这说起来,我还差他一个人情。”
看到他如此坦然,冯毅斐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:“行,这个人我会去了解的。如果这个人真不错,那我要请你吃饭。”
张锡凡赶忙说道:“我只是从各方面观察上觉得不错,如果不行您别罚我就行。”
“那不行,要是推荐的不好,我可要罚你请我吃饭。”冯毅斐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。
张锡凡一听这事,顿时就笑了:“那也行,您啥时候来白彭镇,到时候我请您吃个饭。”
要是能够把冯毅斐请过去,可是好处众多。张锡凡的算盘,打得啪啪响。
冯毅斐见状颇有深意的笑着:“行,等到年后大会开过了,我和阿槐同志肯定分别带队要深入一线调研,到时候我让阿槐把白彭镇留给我。”
一听这么说,张锡凡讪讪一笑,不敢再提了。按照冯毅斐这么说,周槐还不把自己的脑壳敲爆了。
自己坐镇一方,结果都不邀请自己老领导过去,反而邀请其他人过去,换谁都要气死。
看到张锡凡难得吃瘪,马清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让你话多,自己给自己挖坑往里面跳。
一餐饭吃得宾主皆欢,张锡凡看得出两人还想要聊一聊,于是吃完之后,起身就先离开了。
等到张锡凡离开之后,冯毅斐这才缓缓叹息一声:“这么多年,除了你,我第一次动了惜才之心。”
马青源听了这句话,没有明白什么意思,隐隐感觉有些不对:“冯书记,锡凡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么?”
马青源觉得冯毅斐的话里有话,似乎是对张锡凡感到有些惋惜。这令他有些好奇,如果将张锡凡比作一支股票的话,那么基本盘好得已经不能再好了。
二十五岁的正科,上面又有周槐这样的肝胆相照的领导引领着,目前班子这边也是完全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