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站在水牢的铁网架子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里面的姜邑。

    “不如你猜猜,他能支撑多久?”

    姜泰元坐在轮椅上,浑身颤抖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他挣扎着想要扑向秦礼,却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一对父子,一上一下,在昏暗的水牢中隔空相望,万分凄惨。

    里面到处回响着姜邑凄惨的哭喊声。

    听上去十分聒噪。

    裴宿靠在狗笼里,不耐烦地堵上了耳朵。

    “想好了吗,遗产,究竟有没有我的一份?”

    秦礼漫不经心地蹲下来,手里的铁棍在姜泰元面前划出一道火星。

    姜泰元颤抖着嘴唇,好久说不出来话。

    “外面的人顶多能支撑四十八个小时,同理,我也是,四十八小时之后,我死,他也死。”

    “有幸得姜家养活一场,死了之后,有姜家所有人为我陪葬,不亏。”

    秦礼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那笑容,犹如毒蛇一般凉薄无情。

    姜泰元吓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