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凛绷着咬肌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答。
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不耐烦的问。
他已经一退再退了,这个女人还是不满意,弄得他特别的烦躁。
“我想要你把我当个人,而不是一个玩物,我想要的是还清债以后的平等关系,而不是你玩腻了就会踹掉我。”
林棉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。
时凛的眼眸眯了起来:“你想让我娶你?”
林棉咬着唇,凉凉的看他:“很荒谬是吧,我也觉得我不配,所以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时凛的神色沉沉的,嗓音有些压低,一字一顿的开口。
“林棉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原来这就叫做过分?
她只想像个平等的人一样,争取民法典赋予她的权利,这就叫过分?
林棉的心凉得像是坠入冰窟。
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腕,平静的说道:
“那么,分开吧。”
“我们注定不是一类人,祝时医生以后能找到甘愿跟着你,被你宠养的金丝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