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不死的话,自己也不用主动进这个男人的房间。
孟今安眼睫微颤,视线游离间流下两行清泪,滑落至他手心。
“怎么?怕了?不是要跟我玩吗?装什么纯情。”
岑远笙冷哼一声,将她的失神怔忡尽收眼底。
他手上力道收紧,牙关用力,指甲深陷她脸颊嫩肉,周边泛起了白。
腰际的滚烫手掌往下游离,隔着薄薄布料用力拍打一下,顺势捏起一把臀肉在五指之间,后又瞬间松开。
孟今安被他的动作撩拨得微微吞咽,心脏如擂鼓般悸动。
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想要臣服,却又憎恨自己的道德感尚存。
原来没有酒精的麻醉竟是如此棘手。
她总感觉隔着这道门外面站着人,是张雪茹,或者是岑容州,更可能是岑逸锦的冤魂。
她身子不由微微颤栗,眼神带着期艾幽怨,幽幽道:“阿……阿笙,我们,我们去床上好不好?”
岑远笙冷笑一声,一把松开她,直起身子往后退去,眼神中裹挟着浓浓寒意,刚才燃起的兴致瞬间压了下去。
“不是说我不行吗?又这么着急跟我上床,是真的想谢我还是害我。”
岑远笙已然恢复一副要跟她划分界限的态度。
“哎呀!人家那不过是说的气话,阿笙你何必要当真呢。”
孟今安瞬间反应过来,这男人还在记仇早上在他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,忍不住一声娇笑,换成了撒娇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