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远笙,你卑鄙无耻!”
孟今安抬头与他对视,男人沉沉乌眸中波涛暗涌,映射着她憋到通红的小脸。
岑远笙鸦羽轻颤,直勾勾看着她的表情转换,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。
继而,两片微凉薄唇印在她额上,“随你怎么想,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孟今安膝盖受力,抬起臀部,挣脱他的桎梏,像只炸毛的猫。
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,狠狠咬住他的下唇。
岑远笙始料不及,眼中惊喜乍现,有种勾.引她上当后的得意,任由她的动作继续。
这样就好,这才是原本的她,张牙舞爪总比死气沉沉不理他强。
她昏迷的那些天里,他不知道多煎熬,她醒来后仍旧不理自己,他早就快憋疯了。
孟今安咬他的动作极其用力,疼得岑远笙口中难以抑制地闷哼,太阳穴旁的青筋都迸了出来,却觉得痛快极了。
二人口中很快有了铁锈味,她牙关紧阖,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直到保姆端着水果盘,站在几米远的地方进退两难。
孟今安余光瞥见保姆羞红的脸。
她悻悻地松开了岑远笙的唇,还不自觉地舔舐自己殷红的唇瓣。
那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,丝线断裂在空气中,被她粉色小舌勾进口里。
岑远笙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沉了沉,喉结上下翻滚,下唇上涌出的鲜红血珠霎时冒出头来,滴了一滴在他的白衬衣上,瞬间晕染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