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应该对你召魂有用。”
等房内只剩下自己一人后,邹四九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。
“被大案牍术找出来的意外因数,都已经被李钧拔干净了。刚才推演的那一遍也确实显示一切顺利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,我还是感觉心神不宁?”
邹四九脸色阴晴不定,那根刻着上上卦象的卦签一下下敲打着额头。
“难道是天机爻数被人混淆了?不应该啊,要做到这一步,得在黄粱网络中注入海量的虚假信息,谁会这么干?”
“青城还是栖霞?难道是那群鸿鹄卒子?”
思绪如同一团乱麻,千头万绪,看似每一个都有可能,可深思之下却又找不到重点。
“妈的,不管了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!老子今天就大出血一回!”
邹四九豁然起身,那枚卦签被他随手扔在脚边,如弃敝履。
与此同时,他头顶八卦之中的西北乾宫蓦然一亮,洒下一道明黄光柱。
一柄断刀和一具玩偶随光而落,上下浮沉不定。
邹四九手指勾住衣袖一扯,身上笔挺的西装变戏法一般换为一身明黄长袍。
一根手腕粗细的线束从天花板上垂落,如巨蟒噬咬在他后颈位置。
嗡.机械超频的嗡鸣震耳欲聋。
下一刻,邹四九身上炸出蓝色电弧,贴着头皮的油亮发丝根根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