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心:“司凤,是不是伤口疼了,快,先坐下来。”
说着,我转过身,很是小心地扶着禹司凤,让他慢慢坐回去。
“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,可能是又有血渗出来了。”
然而,禹司凤却制止了我要上药的动作,转而将我的双手,牢牢地握在掌心:“没事,我只是好高兴,你知道吗?我还担心,你万一揭不下来怎么办,我还以为自己,要等很久呢。”
可我一听,有些困惑,这副面具有什么特别的吗?为何禹司凤会这样说。
不过很快,我又担心自己摘了面具,禹司凤会因此被罚,毕竟四年前就曾经发生过。
“司凤,我以前因为摘了你的面具,害你受罚,那这次会不会又…”
“笨蛋,那不一样,我巴不得你看它,碰它,期待你早日就把它摘下来,我原以为这个天大的好事,不会这么快就落在我身上的。”
“可之前你们离泽宫的人不是这样讲的,说什么面具在外摘下了,那便是违反宫规,是件坏事,为何现在摘下它又成好事了,怎么每次说的都不一样啊?一时间,我都有些理不清楚,反而被搞糊涂了。”
“这件事,确实是很复杂,但你只要知道,只有心中所期望的人,才能摘下这面具。”
我一边认真地听禹司凤说,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。
“若摘得下来,它便会变作笑脸,是为祝福,便是好事,若摘不下来,那就会很可怜了,便会变作哭脸,直到…”
说着说着,禹司凤忽的顿住,不再继续说下去,我不解,开口问道:“直到什么?”
禹司凤摇了摇头,如今这些早已无需再言明,因为情人咒面具已摘,说明在我的心里,也是有他的:“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你已经把它摘下来了,我知道,你和我都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等我们离开这里,处理好灵匙一事后,我们就回离泽宫去,一起叩拜我的师父,向他交代此事。
“那你还会被你师父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