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在主卧里是假叫的,就算叫的再好,都没有韵味。

    苏瓷这哭腔不同,被男人怜爱着,特有的少女软糯嗓音透着几分娇和嗔,纵然同为女人,季完颜都听得脸红,更别说傅南城那男人了,傅南城就爱这一挂的。

    昏暗的灯光打在季完颜的脸上,投下一片阴影,她紧紧的攥着拳,心里妒恨的要死。

    刚才在主卧里,他将她丢到床上,她全身都软了,她想要做他的女人的。

    她深知像傅南城这样的商界权贵,是需要在床上留住他的。

    三十岁的男人血气方刚,有正常的生理需求,性指数也在趋于完美,他骨子里也贪图那点风花雪月的,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,喜欢放纵和享受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苏瓷长在他的心尖上,那种绝色且纯欲的长相素来就是他爱的,如果说一开始他没有见色起意没人会信,他确实迷恋苏瓷的美色。

    他跟苏瓷在一起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,但他睡了都不会觉得腻。

    只要能做他床上的女人,他所拥有的金钱,权势,地位就可以任她挥霍,傅南城从不介意用这些去滋养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就在她满脸俏红,以为自己也会成为他的女人时,傅南城突然来了一句,“叫。”

    他就说了一个字,让她叫。

    她当即懂了他的意思,他是让她叫给苏瓷听。

    脸红的红晕一朝退去,她还想争取一下,“南城哥,我要……怎么叫,我还是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她想用自己的干净争取他的怜惜。

    但是这句话好像激怒了他,他所有的耐心竟然因为她是第一次而耗尽,“不会叫那我换别人,会叫的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她所有的精心准备和期待都被他打的稀碎,她知道了,今晚傅南城根本不会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