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听到了江羽说地牢两个字。
还以为这是打算把他们关进地牢。
那可太好了!
不用犁地,传出去也不算太丢人。
于是乐呵呵的跟着去了。
半小时后,惨绝人寰的叫声从地牢里传来,可惜大殿中的声音太嘈杂,没人听见。
陈向南还问了一句:“白姑娘去哪儿了?”
江羽道:“她呀,找到比喝酒更有乐趣的事儿了,咱不管她。”
这一晚,大家都喝得很尽兴,直接就在大殿一层中横七竖八的睡下。
直至日上三竿,疯丫头才带着闫薪三人从地牢里回来。
有些已经醒了的人见到三人,嘴角都忍不住一抽。
三个人看起来可太惨了,脸上都苍白没有血色,身上到处都裹着纱布,纱布还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。
三人走路都在哆嗦。
特别是那个小喽啰,十根手指的关节被纱布缠绕得结结实实,他几乎都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了。
江羽走来,凝眉看着三人,道:“你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?”
闫薪三人眼泪都快下来了,不住的点头,心说这凌霄山上还是有好人的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