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骥把朱厚照打发了,张鹤龄一脑门子问号。
“二郎,你跟阿寿说什么?这孩子对你我可不待见,刚才都没拿正眼瞧我。”
张骥心说就你们兄弟干的那些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儿,人家朱厚照还能正眼看你?
对这个原主的兄长,张骥继承的记忆里破烂事太多了,他都懒得去回忆。
“大哥,你看出来没有?李广这厮,真不能留了,必须干掉他。”
张鹤龄没想到弟弟真的想弄死李广,心脏不争气的一哆嗦。
“干掉他?二郎,陛下对他可是宠信有加不输你我,这事儿不好办,还是从长计议吧!”
怂货!
张骥心下给张鹤龄的脑门上贴了个标签,嘴上说道:“你傻啊?这次他被人弹劾,把你我捎带上,下次呢?你别说那十大罪状跟咱们没一文钱的关系,扯上一条,较真的话都是掉脑袋的罪名,你不会真以为大明朝是咱们家的吧?”
“这如何使得,陛下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,二郎是不知道李广那厮如何受宠,阿寿刚才说了姑且置之,那是冲着李广,可不是咱们俩。”
张骥眼光发狠,“那就更该弄死他,一个太监,再他娘的身残志坚,也配跟你我比肩,弄死他,姐夫不就更宠信我们了吗!”
不说张氏兄弟和外甥在一起阴恻恻的针对李广。
单说此时的李广,在给皇帝朱佑樘画了一张符箓做了一次祷祀后,得到了朱佑樘的宽慰,知道弹劾的奏章被压下了。
但是李广没后悔把张氏兄弟捎带上。
法不责众是一方面,可以增加在朱佑樘心目中的份量。
再者你们张家兄弟捞了那么多好处,一点责任都不担着?世上哪有这种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