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算的不对,我就知道你算数不如谷大用,可惜谷大用去帮二舅修晒场了。”
朱厚照看着五大三粗的张永,怒其不争的摇摇头,回头又看见刘瑾算错了,抬手就推了一下。
“你不用算,用脑子想一想,一刻钟过一辆,人受得了,牲口受得了吗?再说没有客源,还不得赔死啊!”
刘瑾等人抓耳挠腮,跟着急的猴子一样,朱厚照可是太难为他们了,就他们这文化水平,加减都费劲,还弄上乘除,太难了。
此时丘聚眼尖,看到了朱佑樘,急忙拽了朱厚照的衣袖一下,“陛下,万福金安。”
朱厚照没想到父皇会到这来,也急忙行礼问安。
“阿寿,忙什么呢?”朱佑樘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近前,看一眼也觉得有些眼晕,但大概记得朱厚照这些人使用的是阿拉伯数字,和传统的数术差不多。
朱厚照腼腆一笑,“前几天跟二舅恢复了书信联系,我不是烧制出了水泥吗?北方还是内陆又没地方修筑晒场制盐,就询问二舅,水泥还有没有别的用途。”
朱佑樘来了兴趣,“二郎怎么说的?”水泥他知道,修筑晒场的主要材料,据说修筑好的晒场能用好些年呢!
“二舅说水泥混合石灰,鹅卵石就是混凝土,用来修筑城池固若金汤,用来修路也结实的很,不要日晒雨淋,后来还建议我可以在宛平筑城,在京城内修筑公共交通,最紧要的就是修茅房……”
其他几种都没有经济效益,唯独公共交通不一样,按照张骥所说是个来钱的买卖,朱厚照一下就上心了。
和张骥呆久了,朱厚照也学会了凡事谋定而后动,做好企划的习惯,只是刘瑾等人不太给力,拖后腿了。
朱佑樘听的不太懂,朱厚照就现学现卖给朱佑樘讲什么叫公共交通,用水泥修路,固定的时段固定的马车载客,固定的收费。
其实张骥给朱厚照说的就是一个公交体系,但这个买卖一般人干不了,偏偏朱厚照有得天独厚的条件,尤其是马匹,皇家可是有御马监,皇家平时能用几匹马,还不如拿出来搞创收呢!
朱厚照又拿出来他规划的公共马车的路线,“父皇,您看,这就是修成以后的皇家马车路线,整个京城都囊括其中,没有留下死角,最远的一段,跑下来需要半个时辰。”
朱佑樘看着路线图,“怎么收费呢?不能是一样的假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