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也是陈扬众生无法探究清楚的问题。
越是飞行，越是知道，宇宙的边际不可想象。
他和夜琉璃探讨过，如果要离开宇宙，绝不是靠飞行可以办到的。
宇宙的离开点大概率是在黑洞里，黑洞则是一个烘炉，将想要离开的人和物全部熔炼成一个点，一个物质，如此就又形成了一个闭环。
本质上来说，宇宙是不允许有人离开宇宙，更不允许有人来发现宇宙之外的物事！
两人探讨得多了，对宇宙之外就越发好奇。
聊着聊着，就越发理解鸿蒙道主的那些行为了。
人的财富累积到了可怕的程度，会将钱看成数字。
而修为到了陈扬他们这个高度，也就容易将生灵看做一些磁场，分子。
会不自觉的觉得这些生灵的生灭是自然规律，无须怜惜。
每到这个时候，陈扬就会告诫自己不能如此。
夜琉璃反而会想的简单一些，不会有太多的心魔困扰。大概也是她报了大仇，又得了心爱的人，所以乐天知命。
时间继续朝前而行，又过二十年……
陈扬的修行并没有多少进步，好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。
每天都是快快乐乐，甚至带着一些浑浑噩噩。
他也喜欢这样的浑浑噩噩，人生来不应该总是奋斗，也不应该总是受苦。奋斗，受苦，那是不得已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