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洋瞳孔紧缩:“是因为比赛焦虑才这样吗?”
“我记得易普症大多影响的是手腕和手指。”宁洲两手交叉,灵活地做了一段手指操,“我传球时手部是正常的!”
“嗯,易普症已经是生理上的病症了,你没有发展到那么严重,可能是由于一些心理上的因素,别给自己太多负担,保持平常心。”
宁洲敛眸,放下手:“……好。”
枉他比赛时还生出了从未重生的错觉,原来前世手指重伤的影响,一直跟随着他。
如同脚下攀附而生的爬山虎,无法摆脱,越挣越紧……
如果那时不在比赛时用鱼跃,手指便不会撞上广告板——
难道身体本能地想用这种方法保护自己?
宁洋还一脸焦急,想要向队医追问什么。
“没关系咩咩。”宁洲莞尔,声线带着安抚,“说不定睡一觉就好啦,就算没有鱼跃,我也敢和你比防守数据!”
“我哪比得过你的防守……你对鱼跃有什么心理阴影……”
“OHHH——”
宁洋的后半句话淹没在观众们爆发出的欢呼中……
像是往油锅里溅了一滴水,球员们炸开锅,都在助威。
宁洲和宁洋踮起脚尖也看不到赛场,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朝前排钻。
把两个178的小身板扔在男排球员中,优点就是灵活,找到一点缝隙就能挤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