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亭,这事儿到底是我不对,你要打要骂冲我来,只别惊着她。”
“嘿!”
小裴爷睁开眼睛,“合着我是那不讲道理的泼妇吗?”
“你是我好兄弟,八百年都难遇到的。”
谢知非脚不能动,手灵活着呢,伸到他颈后,轻轻揉捏着,顺顺他的毛。
“我谢五十上辈子积了什么德,这辈子才得一个你,真真儿的,小命忒好了。”
滚,滚,滚!
小裴爷他一口气哽在胸口,不上不下,但脸色却已经软了好多。
“以后我有什么事,统统告诉你,一定不瞒着。”
谢知非凝凝眉儿:“还有,一定不重色轻友,她排第一,你排第二。”
“这还不重色轻友?”
“人家是神婆,我没那个胆儿把你排第一。”
谢知非小脸委屈呢,“你说是不是这么个实情?”
还有什么气?
还有什么怨?
小裴爷要的就是他认错的态度,态度一好,十万根炸起的毛都能统统捋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