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管事不是优柔寡断的人,能让他这样难以开口,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“说罢,赔钱了?死人了?海市遭抢劫了?”

    左右就是这些日常的糟心事。

    她做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。

    刘管事吞吐道:“都,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更不用这般难以启齿了?莫非,”魏氏探出脖颈,“是你自己的事情?惹了什么女娇娘,被闹上门了?”

    除此之外,魏氏还真想不出能让他这般吞吐的原因。

    刘管事又欲言又止了好半天,努力组织了一下措辞,紧张地从袖口抽出地契。

    “夫人,您还记得上次,淮子借出去的两千两银子钱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,当时抵押的田产。”

    魏氏瞥了一眼:“给我做什么?钱还了就还给主顾,没还就卖了换钱。连这些还得我操心?”

    刘管事又朝前递了递。

    “夫人,您还是仔细看一眼吧。”

    魏氏被刘管事弄得有些烦躁,一把抓过了地契,展开来端看。

    须臾,她纳闷地道:“这上面怎么有些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