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,能让夫人如此生气,必是触了她的逆鳞。”
喜鹊道:“活该,谁让她一天天的,总不怀好心思。现在她们母女还自己窝里斗了。”
翌日,勇毅侯府送来了两尾尾蝶鱼,魏氏说晚上炖上,让老爷和纬儿来屋里用膳。
姜嬷嬷问魏氏:“夫人,二姑娘怎么办?”
“她今日如何了?”
“应该是没什么了力气了,倒不折腾了,不过还是不肯吃东西。”
“那就继续关着。”
“夫人,我知道您对姑娘很不满,但姑娘的婚事?”
魏氏叹了口气。
“眼下老爷的事情为上,动手段的事情,不可再做。”
“那?”
魏氏眸子沉沉,微微挺直了脊背。
“无论如何,我也算是一府的主母,总也有些话语权。我准备找个机会,直接跟老爷说,让夏桉替嫁永定侯府。夏媛很得淑贵妃的赏识,极有可能成为三皇子妃。这对老爷和纬儿的仕途来说,都是顶好的事情。我相信,老爷一定会懂得权衡利弊。毕竟,夏桉以后若是出嫁,定是攀不上永定侯府这样的门第,可能会嫁得毫无价值。”
姜嬷嬷想了想:“夫人说的,极有道理。老爷也不糊涂,相信能明白你的苦心。”
这时,一个婢子敲门进了屋:“夫人,永定候夫人递了帖子,说是明日想来接姑娘去茶楼听曲。”
魏氏皱皱眉:“接媛儿听曲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