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时面对傅聿城比自己跟阴沉的脸色,她不得不抬起情绪去安慰他。
明明是她应该难过的,最后变成了她对别人的释然。
大概是那些编织出来的道理或者是借口足够让人信服,以至于她自己也对自己身上的伤疤做出和解。
当然,她怎么也想不到。
这些伤疤竟然在今时今日会作为证据一样的存在,帮助自己寻求到一条生路。
男人听到姜予安的话,还有些别扭。
余光朝这边睨了一眼,确定她身上穿着小衣这才转过来。
不过说话语气再没有方才那般嚣张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就能证明这些伤疤是傅聿城做的?你知道他在外面招惹了多少仇家吗,万一就是那些像我们一样,是找你寻仇的呢?”
姜予安闻言轻笑了声。
她弯身把刚刚脱下的衣服穿回去,漫不经心道: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那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合适的解释。信不信由你,你不愿意相信,大可对我动手。反正哪怕我死了,你恨着的人依旧好好地活在世上。”
男人脸色黑沉下去。
姜予安已经把衣服整理妥当,冲男人笑了笑:“当然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也可以和你说说我和傅聿城的恩怨。”
男人半信半疑地看向她。
姜予安见他没有做出多余的反应,就知道这是让她继续说下去的示意。
她暗自松了一口气,缓缓把当初在蒋延钦那间公寓里看到的录像缓缓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