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就尽快。”
商榷的言辞十分理性,就事论事的态度。
“倘若如我们猜想的那样,就让大哥去说清楚,都是张嘴的人,没什么不能说的,只在于想不想说。倘若我们猜错了,也影响不了什么。”
姜予安咬了咬唇,“那我……找个机会,试试吧。”
到底有种背着人做坏事的感觉,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。
商榷看出她的犹豫,轻叹了一下:“商圆圆,如果你心里还是纠结,那就算了。反正这件事情也和你没多少关系,没有必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说白了,舒婉轻不愿意接受商承,其中有多少误会也只有他们当事人两个人知道。
别人再怎么费劲,他们两人其中一人不点头,这桩喜事永远成不了。
哪怕商言舟,是舒婉轻亲生的小孩。
姜予安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,她只是……只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好好的罢了。
“我知道的二哥。”
再没有过多辩解,姜予安看向窗外,试图将脑海里的各种琐碎放空。
不过这种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,就被旁边的商言舟给打断。
“二叔,姑姑,你们在说什么?”
还带着几分奶音在车里响起,但莫名让人生出一种做坏事的抓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