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走了?”
“……”
黑礼服诡异隔了好一会儿,才从天台上下来,表情恢复淡定神色。
脸上写满:我不是怕它,只是不想闹什么麻烦。
“讲真的,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薛公子忙活完,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,忍不住八卦起来。
这么久以来的共事,一人一诡之间的关系,稍稍升温,也算是打破了林帆先前所说,诡异从不在意自身以外的所有生死,这一理论。
“……不想回忆,你别问了,我会做噩梦的。”
“诡也会做梦?”
“回忆了就会。”
“……”
薛公子沉默,依据对它的了解,猜测道:
“它花你冥钞了?”
“快闭嘴,别再说了!要…要做噩梦了。”
黑礼服诡异捂着耳朵,表情痛苦。
见它手握十几个亿,还这么抠门,薛公子感到莫名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