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将纸张递给两人。
宋南星毫不犹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，随后放到厉斯年面前。
他拿着笔，看着宋南星隽秀的字迹，抬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宋南星已经将结婚戒指摘了下来。
他现在还记得当时他送给宋南星戒指的时候，她的笑容有多明媚。
她搂着自己的脖子，眼眸如同两轮新月，“我好幸福。”
她说：“我爱你。”
而现在，宋南星的眼底满是冷漠。
他喉头发苦，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。
“斯年哥，怎么了？”许知夏站在厉斯年身后，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，她的笑容有些牵强，“我们还要领结婚证呢。”
她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厉斯年的思绪，他如梦初醒般看向宋南星。
宋南星挑眉，嘲讽道：“厉总，不签字是在这等着我给你写？”
厉斯年咬牙，下一秒，‘厉斯年’三个大字出现在了文件上。
工作人员将两个红色本子递给面前两人，‘离婚证’三个字格外清晰。
宋南星拿到手，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，她眼眸微弯，就和收到厉斯年的戒指时一般。
她是真的很开心。
这个认知让厉斯年心脏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