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燃尽了,因为没有香炉,所以香灰就落在了地上。
钱堂平生头一回,盯香灰盯得这么认真过,“这柱香烧完了,”钱堂跟赵凌云说。
“唉,”赵凌云重重叹气,站起身,跟钱堂说:“香燃尽了,他们人没回来,看来是得手了。”
钱堂脑子就发木,说:“那我们下边怎么办?“
赵凌云:“收拾行李,我去找小冯。”
钱堂大声说:“你找他干什么?”
赵凌云:“小冯被吓坏了,我得去看看,不能让咱们小冯跑了。”
钱堂就觉得赵凌云在鬼扯,“他一个人能跑得了吗?”钱堂跟赵凌云喊:“这冰天雪地的,他又不认路,他是想寻死哦?”
赵凌云:“万一他要想不开呢?”
帐门帘一掀,赵凌云对上了冯太医的脸。
“呃,”赵大老爷扭头就训钱堂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当咱们冯大人跟你一样呢?自己是废物,别看谁都是废物!”
钱堂被赵凌云挡着,他没看见冯观站在外头,钱五少爷被赵凌云训得恼火,嚷嚷道:“你又在发什么疯?我又怎么你了?冯观那人,看着就是个鼠胆之……”
冯太医把赵凌云扒拉开,走进了帐篷。
钱堂:“辈。”
冯太医:“鼠胆之辈?”
钱堂眨一下眼睛,指指自己,说:“我说的是我自己,我是鼠胆之辈,是我,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