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学士带着赵安阳,小郑氏过来,没见着徐老太太人呢,光听见老太太的哭喊,郑大学士心里已经打退堂鼓了。江家的老太太和江家大房的娘子就是两泼妇啊,他要怎么跟两个泼妇把道理说清楚?
郑氏夫人跟在后面,听见前头哭得热闹,伸手郑氏夫人就揪了小郑氏一把,这个时候你不哭,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哭?
小郑氏这会儿十分地不安,刚才他们连老族长都没能对付的了,这会儿江家两个全京城都有名的泼妇到了,他们二房能顶得住?
郑氏夫人没能想到,她二儿媳妇,她临时的战友,还没上阵就已经怯了。
“你还愣着?”郑氏夫人催小郑氏。
小郑氏:“大哥之前不在家啊,我们要为什么哭?”
人是都受了欺负,受了委屈,伤心难过了才哭啊,刚才是老族长当她们的对头。那她们为着受了老族长的气,跟江家老太太哭?
郑氏夫人:“……”
这个时候你跟我讲道理?问为什么哭?你怕是有什么大病了吧?
再不想见面,双方也还是在正院外头,站了一个面对面。
老太太看郑大学士一眼,指一指郑大学士,问赵凌云说:”这位是?”
赵凌云:“他是郑大学士。”
老太太:“啊,你家二老爷的岳丈,听说过,我是不是得给他行礼?”
赵凌云马上就道:“他哪儿敢受您一礼啊,他就一大学士,这辈子见过几回圣上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赵大老爷这话听着很狗仗人势,但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