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夫人的样子,夫人心知肚明,”赵凌霄跟江明月说。
世子爷这声夫人喊的,比赵凌云喊的还要缠绵悱恻,江明月拧了眉头,说:“世子爷,就算如今你黔驴技穷了,但最起码的体面,你还是应该要有的。”
赵凌霄便点点头,说:“大夫人说的是。”
江明月推门出包间了,再待下去,她难免不想动手要了赵凌霄的命。今天晚上其实是个好机会,可是想想之前她想杀赵凌霄那两次,江屿、江岘莫名其妙受得伤,江明月不敢动手。
江明月走出去了,赵凌霄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,这会儿要是有人在包间里,那一定会震惊于,人前风光霁月的一个贵公子,人后怎么会变成了一个,要索人性命的厉鬼的?
“没事啦?”门外,花婶儿紧张兮兮地问江明月。
“没事了,”江明月说:“回家。”
花婶儿看看被关上的包间门,说:“那位不走吗?”
江明月往楼梯口走,说:“他就是今天死在这个茶楼里了,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花婶儿被江明月唬得忙就道:“可不能乱说,咱们今天跟他见过面,他要今天死这儿了,京师府肯定得找到咱们的头上。”
江明月:“放心吧,他舍不得死的。”
一个费尽心思要做皇帝的人,怎么舍得死呢?
死士由开着的窗户跃进包间,垂首站在赵凌霄的身前,小声禀道:“江大夫人已经走了。”
赵凌霄点一下头,道:“你与她在地藏庙见过?”
死士一愣,摇头说:“不曾见过。”
赵凌霄:“可她好像知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