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月喝了半盏花茶后,赵凌霄走进了包间。
陪江明月坐在包间里的花婶儿,看见这位一声不吭,直接推门进包间,花婶儿是直接惊得从坐椅上跳了起来。要不是江明月拉住了她的手,花婶儿就大声惊叫喊人了。
“你先在门口站一会儿,”江明月跟花婶儿说。
花婶儿冲江明月摇头,她哪儿敢把江明月丢包间里,自己出去啊!
“包间门开着,没事的,”江明月哄花婶儿。
“无事的,”赵凌霄这时开口道:“你是花婶儿吧?我只是与你家夫人说几句话,你不必紧张。”
花婶儿梗着脖子说了句:“有什么话可说的?“
赵凌霄就笑着看花婶儿,说:“自然是有话可说的。”
花婶儿噎住了,怎么有人可以笑得温和又好看,却让她感觉这么可恶的?
“婶儿,”江明月喊了花婶儿一声。
肯定是有我不知道的事,花婶儿心里想着,站包间门外守着去了。
江明月看看街对面的屋顶,说:“我又不会把世子爷您怎么样的,您的手下没必要在屋顶上待着。”
赵凌霄坐在了江明月的对面,说:“他习惯待在暗处,若是他让大夫人感觉不适,那我让他离开。”
江明月:“我看他手按在刀柄上,他在防着我伤您呢。看来他也去了鬼泣原的地藏庙。”
赵凌霄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。
茶是茉莉花茶,有一股茉莉花的清香,喝着却是微微发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