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老爷很是惊讶,说:“圣上没被威胁啊,他这样胡说没问题?”
张阁老说:“那混帐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,不是一回两回了,圣上都不在意,你要在意什么?”
张阁老是正统的儒生,张二老爷记得,他父亲是最恼人不务正业,满嘴胡话,没有敬畏之心的,可这怎么到了赵西楼这里,他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呢?
“跟救命之恩无关,”张阁老能看出来儿子在想什么,不等张二老爷问,他就说道:“赵西楼随意惯了,你现在让他改,他改不了了。”
张二老爷:“父亲的意思是,我们不要浪费力气了?”
在张二老爷看来,赵凌云考科考肯定是考不中的,这人的性子要是再没被掰正一些的话,那这人在他们张府不是白待了吗?
张阁老看向了檐廊外,今天的天气阴沉,一场雨闷着下不下来,让人憋闷的很。
“夏照清这么做,是为了保命,”张阁老小声跟儿子说。
“什么?”张轻鸥就愣住了。
张阁老摇一下头,“夏老儿这么做也好,给圣上和他都留一个最后的体面。”
张二老爷:“父亲为何要这么说?”
书房里,赵凌云压低了声音问冬瓜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,你把事情在脑子里捋顺了,你再跟我说。”
冬瓜:“夏阁老就是要乞骨还乡啊。”
赵凌云不相信,说:“他好端端的官不当了,要回家养老去?”
夏照清要是能这么看得开,他就不会做赵凌霄的狗腿子去了。
冬瓜挠一挠头,说:“那小的就不知道了,要不,小的去找夫人问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