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这会儿说话都不耐烦了,“不用你心疼他。”
“二姐,”江岘喊。
江屿这时伸手将江岘的鼻子一捏,没法儿呼吸了,江岘只得张开了嘴,老太太手急眼快,一碗汤药就给江岘灌进去了。
药很苦,苦得江岘吐着舌头,眼眶里都蓄上了泪。
老太太一巴掌打在江岘的嘴上,“别跟狗似的。”
江二少心里委屈,他都这样了,他奶都不给他一个好脸,这是为什么?他是捡来的吗?不对,捡来的宝山,还时常能得他奶的一个笑脸呢。
正委屈着,感觉到有人拿毛巾给自己擦拭嘴角,扭头一看,这人是江明月。“二姐啊,”江岘就委委屈屈地喊。
“嗯,我在呢,”江明月说:“现在头还晕吗?”
“晕,”江岘说:“二姐,你说我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啊?”
江明月:“我不知道啊,岘哥儿你再好好想想?”
江岘眨巴眨巴眼睛,就在大家伙儿以为这位在动脑筋想的时候,江二少开口道:“我是不是遇上刺客了?”
“要死了!”老太太直接跳了脚,抬手她就要捶江岘。刺客?你个犊子,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家刺客费这力气的?你二姐昨儿晚上倒是当了一回刺客,差点要了她的老命!
“奶!”江明月忙就拦她奶,岘哥儿都这样了,您还打他?
老太太这会儿看江明月也生气,没一个让她省心的,于是老太太干脆先把江明月捶一顿。
“奶你别打二姐啊,”江屿跑过来护他姐,结果就是跟着江明月一起被老太太捶。
“怎么就不能是刺客了?”江岘就嚷嚷:“要不然我脑袋是怎么破的?我总不至于自己打自己啊,就是刺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