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徐老太太的脾气,东盛帝问了句:“你答应干娘了?”
江入秋摇摇头,“没有,老太太今天就没怎么跟臣说过话,她今天还怀疑公主怀孕了。”
东盛帝从躺椅上坐直了身体,“清容怀孕了?”
“没有,”江入秋忙就道:“她喝着药呢,身子不好,公主就是想,我也不敢让她怀啊。”
东盛帝又躺下去了,说:“那干娘怎么会突然怀疑这个?”
江入秋:“臣今天家去,让臣的大哥帮臣去城外看地去了,臣想买几块地。”
东盛帝:“怎么突然又想着要买地了?”
江入秋:“这不是掺和西楼分宗的事情,让臣想到臣也有两个儿子么。以后家当九成是屿哥儿的,那岘哥儿怎么办?”
这种为儿子未来操心的慈父心肠,在江入秋的身上可是难得一见。东盛帝愣了半晌才道:“江岘以后自己挣不来一份家产?”
等江岘再长大些,他可以给这小子封官啊。东盛帝其实已经在考虑,得给江屿封个什么官了。江入秋的儿子,他不可能会亏待的。
江入秋摇一摇头,“臣瞧着难,岘哥儿到了现在还是只想着吃喝,这小子看着不像有大出息的样子。”
东盛帝:“朕听说他跟着你大女婿读书啊。”
江入秋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说:“女婿是被臣的大女儿逼的,岘哥儿去了海棠书院,他姐夫读书,他就恨不得住在溪堂先生的小厨房里了,就是吃,他没别的事干的。”
这就让东盛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他总不能跟江入秋说一句,能吃是福吧?
江入秋跟东盛帝唠叨:“臣的这两个闺女,二闺女是从来不管她两个弟弟的,就纵着,大闺女却还盼着两个弟弟能有出息,要不是她挺着大肚子逼岘哥儿读书,那小子不可能读书的。”
东盛帝听着江入秋的唠叨,突然说了句:“月娥跟明月不一样,月娥没见过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