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贪墨、冒功、通敌!哪一条不是死罪?”
“人证物证俱全,还有李杰自己的认罪书,因此老臣认为,李杰其罪当诛!”
“韩乔,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李思吹胡子瞪眼,怒斥道:“我儿李杰,忠君爱国,岂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?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于他!”
“更何况,你又怎么知道,我儿不是被人屈打成招?”
“陷害?屈打成招?”
韩乔冷笑一声,“证据确凿,你却说成是陷害,众目睽睽之下,谁敢屈打成招?莫不是以为我等都是傻子不成?!”
“而且李杰那小子是个什么德行,长安城中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”
“仗着有点本事,一天到晚欺男霸女,斗鸡走狗,老夫一早就说过,这样的纨绔子弟,送到哪里都狗改不了吃屎!”
“你粗鄙!”
李思被怼得哑口无言,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你你,有辱斯文!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韩乔撇了撇嘴,大大咧咧说道:“陛下,依老臣看,就在壶关斩首,只有如此,方能抚慰边关将士的英灵!”
此言一出,又站出来不少武将,一时间殿内响起洪亮的附和之声。
魏帝没有表态,而是等着李思发言。
李思也没有让他久等,待声音稍落,便躬身行礼道:“兹事体大,怎可如此草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