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凌轩摸了摸手腕上的表,“所以?你们想怎么办?”
三个男人拧拧脖子,后面又跟上来好几个跃跃欲试的同伴,平时大家都经常来,即便不认识,也混了个脸熟。
见有热闹可凑,当然积极的参与。
“男人的问题,用男人的方式解决,你说怎么办?”
那语气结合热身的动作,就是在宣战。
杜凌轩提了提嘴角,挑开西装外套的一粒扣子,手臂一甩,西装被他拧成了一股绳,冲其中一人的头“哗!”飞出去!
“啊!”
男人的头被击中,痛苦的哀嚎一声,接着咬牙大喊,“兄弟们,上!”
随即,酒吧被拳脚碰撞,吧台上的酒杯一个个砸碎在地,桌子与桌子发出激烈的碰撞,上面的酒瓶和饮料杯相继落地,场面混乱的分不清谁是谁。
杜凌轩被十几个人围在中间,手上的西装早已不翼而飞,赤手空拳应对十几个对手。
“啊!别打了!别打了!”
“流血了!受伤了!他受伤了!”
女人们的尖叫和拳头与身体撞击的声音交错,整个酒吧已经混乱不堪。
杜凌轩头部突然一阵眩晕,有人拿啤酒瓶冲他的后脑勺砸了一把,啤酒瓶哗啦碎了。
施暴者也愣了,丢下手里还有一个把柄的酒瓶,往后退了两步。
杜凌轩缓慢转身,看到了男人惊慌的脸,然后摸到了脑袋后面的粘稠液体,手上一滩猩红的鲜血,血水从指缝漏到地板上,溅脏了他的皮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