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姜疏说：“最近我的脑子里总是乱糟糟的会出现一些记忆，湛寒霆，那个冲进大火里的人，和你好像......”
湛寒霆垂眸，心底泛着苦涩的笑。
只是像而已？
姜疏看着他，眼神炙热复杂，这会儿看着湛寒霆，心头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的难受。
姜疏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看着他，就想问问：“是你吗？”
湛寒霆抿唇，目光温柔的看着她，声音沉闷的问着：“你觉得，是我？”
姜疏眨了眨眼，看着他的眼神，再看看他的双腿，而后叹了口气，她大概是疯了。
怎么会是湛寒霆啊？
那时候他们并不认识。
那天的火真的好大啊，是她一定会死在里面的那么大。
在进去一定会出事儿的情况下，除了消防员，真的会有人冲进来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吗？
“嗯......随便说说。”姜疏笑笑，而后去推湛寒霆的轮椅，嘀咕着：“大概是消防员吧，我应该记错了。”
“应该没人会傻到在那么大的火势下还冲进来吧？况且，我不值得。”姜疏抿唇，声音里泛着无奈的腔调。
湛寒霆垂眸，心里格外的平静，他叫道：“姜疏。”
“嗯？”姜疏温柔应他。
湛寒霆看着地面上时而交叠的两个身影，心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