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霆望着姜疏,眼底的神色越发的失望。
她不说话,一双眼睛就有莫名的哀伤,就如乱世中一朵绽放的白玫瑰,美丽而又凄凉。
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扔进垃圾桶,再去衣帽间出来,换了新的衣服。
他没看姜疏,轮椅停在了电梯前,他说:“我最近几天都住公司,不回来了。”
姜疏低着头坐在沙发上,没说话。
湛寒霆进了电梯。
他看着低着头的姜疏,手在电梯按钮上迟迟都没有摁下去,呼吸沉重。
只要姜疏挽留他,他便不走了。
也不和姜疏生气了。
可她只是坐在那儿,暖黄色的灯光衬得她有几分单薄的可怜。
电梯门关上,姜疏闭上眼睛,殊不知,指尖都快嵌入肉中。
窗外传来鸣笛声,姜疏往外看去,很快有一台车开远了。
姜疏终于绷不住,沁着薄雾的双眸里眼泪徐徐落下。
她咬着唇,眸光盯着窗外,心里委屈的要死。
姜疏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