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仲彻对犹豫的侍卫道:“退下。”
侍卫退下,顾希音净了手,又用自己准备好的酒精消毒。
“你现在还用酒?是让伤口麻痹不疼的吗?”司马仲彻好奇地问。
顾希音观察估计着他的出血量,哼了一声:“就剩下半条命还有闲心说这些,你也是条汉子。把手松开!”
司马仲彻从善如流,带着笑意看向她。
她比从前更美了,可是她最吸引人的,并不是美貌。
顾希音剪开他的衣服,饶是早有心理准备,见到他的伤口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你真是命大。要是再歪一点儿伤到肝脏导致大出血的话,你根本坚持不到我来。”
说这话,她已经开始快速地消毒清理伤口,准备替他缝合。
这司马仲彻运气也太好了,虽然创伤面不小,但是完美地避开了内脏器官。
“怪不得你还能说能笑,没有大碍。”顾希音道。
“还是很疼。”司马仲彻声音低了些,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味道,不知道为什么让顾希音想起了顾崽崽。
“疼你还不赶紧闭嘴保持体力!”顾希音没好气地道,“你和漠漠一点儿都不像。她是锯嘴的葫芦,你就是刹不住的话唠。”
还是得敬他是条汉子,忍受到现在一声都没吭。
顾希音略一思考,“清创和缝合的时候会比较疼,要不给你用点麻沸散吧。”
“不用。用了麻沸散伤口好得慢。你和我说说话,我能坚持下来。”司马仲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