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一听乔染要她女儿,连忙说到,“秦夫人,我们没有想把诗诗送走,诗诗是我的亲生女儿,我得多狠的心才会这样待她啊。”
眼看着贺兰就要哭出来,梁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朝着梁老太太说道,“妈,您就别打诗诗的注意了,秦小少爷能对诗诗好,确实是诗诗的福气,咱不能因为这个,就有其他的心思啊。”
“我有什么心思?我能有什么心思!我不还都是为了梁家好!”
梁老太太脸色一变,数落道。
梁文叹了口气。
他妈妈年龄大了,思想很固执,又守旧,他真的是劝不动。
于是歉意的看着乔染和秦墨寒夫妇,说道,“秦总,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想求你帮忙的,利用诗诗和秦小少爷的关系,想要取得你的帮助,我感到深深的自责和不齿,也没脸再求你帮忙了。妈,我们回家吧。”
梁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祈求。
他也曾意气风发过,只是现在梁家产业面临着破产的边缘,他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,心力交瘁。
梁老太太一听他这话,气的直想抽他两巴掌。
“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啊,你这个怂蛋,怂包!”
梁老太太骂了两句,又将炮火对准贺兰,“都是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,你这个灾星,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,生下那个小野种,我们梁家会有今天?你这个该天杀的狐狸精,你怎么不去死,不去死啊!”
梁老太太骂着,贺兰就掉着泪。
其余的梁家人,也是一脸不屑憎恶的看着贺兰。
乔染见他们这样,便知道梁诗诗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了,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生活在这样的家庭,能好才怪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