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天化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,亏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,怎的这般小人作态。”
宋慎倒也不生气,反而下了马车笑道“既然费兄不来,那我便去!”说着就下了马车,一摇三晃的走向费翔。
费翔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一下子就扭住他的胳膊,“绑起来!”
那边顾敬已经把车夫给拉了下来,费翔一个健步窜上马车就要揪胡彦清的衣领子,却从车帘里面什出一只手,一把抓住他的腕子将他推了下去。
费翔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方才稳住身形,他抽着冷气摸了摸火辣辣的手腕怒喝道“狗日的竟敢反抗,兄弟们动刀子!”
“小王八蛋,敢冲老子动手,反了你了!”
车帘被挑开,一个头发花白的,神情彪悍的男子露出来,吓得费翔连忙的让手下住手,愕然的道“爹你怎么在车上?”
这个男人正是费翔的亲爹平凉侯费聚,只听他骂道“老子怎么就不能在车上,刚刚在逸仙楼和胡公子吃了酒,眼下还有正事要办,你赶紧的让你的手下让路。”
“爹既然在车上,早知会孩儿一声就是,不然也不会让人拦着!”
宋慎甩开身边的小兵,“刚才费侯喝多了在打盹儿,我就想跟费公子说来着,可你却不听还让人绑了我,这下大水冲了龙王庙让人看笑话了吧。”
其实刚才费聚根本就没有睡着,之所以不露脸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他在车上,其实他本人并没有那么高的政治觉悟,而是胡惟庸一直要求他不要暴露两人的交往。
“即使老子不在车上,胡公子的面子你也该给的,你这混账在书院读书读傻了吧!”
君为臣纲父为子纲,老子对儿子说的话,跟皇帝的圣旨差不多。
费翔一拱手低头应道“孩儿知道了,你们都撤下!”
顾敬却不干了怒斥道“费翔你这是徇私枉法!你们不准走!不然我就砍它俩!”
他声色俱厉手里的刀子举的高高的,可他娘的把刀放在马脖子上比划是个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