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想了想,点头应了:“好,我明天调班。”
恰逢这时盛管家进了客厅,他走到喻唯一身旁,道:“少夫人,傅律师在来的路上,说是有些要紧事需要跟少爷商谈。”
喻唯一将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放回盒中。
她拿纸巾擦了擦手,回着:“阿世还在午休,我上楼叫他。”
见喻唯一起身,温暖也随之站了起来,“唯一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喻唯一的错觉,她总觉得温暖神色有些不对劲。她没多想,道:“好,你路上注意安全,开车慢点。”
“恩。”
温暖应着,拿起沙发上的手提包便离开了客厅。
走出别墅大门,沿着院中鹅卵石小道往前走的时候,女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。她提着包的手无意识收紧,嘴唇抿了又抿。
她是一个月前才得知傅承御和盛世是好友。
她来御园,听盛管家提起一句傅律师,就这三个字,猛然勾起掩藏在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伤疤。
于是,下意识开口问了一句:“是哪位傅律师?”
盛叔人还挺好。
打开了液晶电视调出国际新闻,画面中的傅承御身着西装斯文内敛,时间的沉淀令他收起了往昔的锋芒,变得愈发沉稳冷漠。
但是,模样未改,与她记忆中的没有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