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。
没听说傅承御也来了挪威庄园,他什么时候来的,又是什么时候进的庄园?站在走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她没空去想这么多。
因为。
男人的黑眸一瞬不瞬盯在她身上,冷漠的目光仿若利剑,要把她刺个大窟窿出来。
温暖:“……”
她微微偏头,试图躲避傅承御的视线。
可是不管她怎么别过脑袋,都能感受到那抹冰冷的眸光死死地落在她身上。越是躲,背脊越发凉。
慌乱中,余光瞥到了身旁司宴的衣角。
前脚才夸了他。
后脚就直接把印象分扣到负数。
先一步看见了傅承御却不吭声,不提醒她就算了,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了几刀。虽然她心里的确觉得傅承御这种阴郁的人不长寿,但也不能说出口啊。
人长大了,口是心非是标配。
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。
旁侧的司宴侧眸扫了她一眼,如果这里有地洞的话,她应该早钻进去了。他往前走了半步,挡在温暖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