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霞映照在冰川上,雪光与霞光交织。
喻唯一迎着光落来的方向抬头看他,“我听许特助说,你每年都会来萨斯费雪场滑雪,有什么讲究吗?”
瑞士雪场那么多。
不至于十几年如一日来同一个地方。
“小时候外婆带我来了这里。”
“怀念老夫人是吗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盛世冥想了几秒钟,又说:“我在这个雪场见过一个滑雪特别厉害的人,她人很温柔,看一眼就觉得温暖。”
“女孩子?”
“小孩子,五六岁的小屁孩儿。”盛世低头看她,弯下腰凑到她脸边,“喻唯一你吃醋了?”
“哼。”
她小声哼唧。
听着她这个调调,盛世愈发心悦。如果不是穿得厚实,戴着护目镜又裹着脸,高低得在这刻狠狠亲她几下。
那年。
遥遥望见的那个小女孩。
也穿着厚重的滑雪服,戴着护目镜、耳罩等等物件,这些都是滑雪必备的防寒物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