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受不了了。
跑去找喻唯一哭诉:“妈妈,您能管一管爸爸吗?他老是跟着我呜呜呜。”
喻唯一摸摸儿子的头:“不能哦宝贝,妈妈管不了他。”
管了他。
他不跟着你,就要寸步不离跟着我了。
喻唯一将他的手从自己腰背处拿开。
她坐起身。
注视着面前慵懒的男人,犹豫几番,她试探地说:“先前我去书房,在门外无意间听到你和傅律师的通话,他提醒你提防我,说我接近你目的不单纯。”
“他脑子有病,不理他。”
“不是的,我确实如他所说,心思不单纯。”喻唯一坦诚,又说:“去年隆冬大雪天,你我在茶馆相亲,你是被迫和林小姐见面,我是故意在茶馆蹲你的。”
“并不是因为孙平堂要把我嫁去暴发户家,在见你之前,我查过你的很多资料。我想借着跟你的婚姻关系在榕城站稳,之后办自己的事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。
正常人都该有点别样的反应,盛世却淡然。
喻唯一拧眉,“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?”
盛世叹了口气,坐起身。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,随后往下轻轻拿住她的手,将她拉到自己跟前。